夏侯玄连着几日就一直等曹亮的到来,屈指算算,也差不多是该到了,可夏侯玄却始终没听到曹亮的音讯,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,却传来了潼关的消息。
夏侯玄二话不说,直奔潼关而来。
关于曹亮和潼关守将成济的矛盾,夏侯玄压根儿就没觉得有多大的事,但没想到两人却因此而杠上了,成济拒绝让夜间到来的越骑营入城,而曹亮则是干脆直接把关洛大道给封了。
夏侯玄只关心曹亮到了没有,根本就没考虑这件
迷药销售事是谁对谁错,就算是曹亮把潼关给拆了,夏侯玄都不一定认为曹亮错了。
夏侯玄要求曹亮立刻拨营起寨,跟随他回长安。
曹亮却是连连地摇头,道:“这儿的事还没
催情药水如何购买解决呢,着什么急?”
夏侯玄一脸苦相,道:“曹子明,你这就有点得寸进尺了吧,你把关洛大道给封了三天,整个关中的行旅都是怨声载道,这些我都替你担着了,你还准备要
哪裡有賣迷姦藥的怎样?”
曹亮道:“冤有头,债有主,这事如果不给越骑营一个说法,还绝对是没完的,如果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撤了,旁人还认为是越骑营认怂了的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的是必须要追究潼关督成济的责任了?”夏侯玄有些犯愁地道,“子明,其实这事你们双方都有责任,如果真追究起来,恐怕也是各打五十大板,与其如此,倒不如息事宁人,各退一步,现在关中的事比较复杂,而我们又不得不倚重于郭淮,成济是他的人,如果因为处罚成济和郭淮闹得太僵了,恐怕以后的事就越发难办了。”
曹亮晒然一笑,夏侯玄似乎官做得越大越胆怯了,想当初在司马家抬棺闹事的时候,夏侯玄还意气纷发,敢怒怼司马家,如今到了长安,却变得越发谨小慎微起来了,原先身上的棱角都快给磨平了,一心直想着来和稀泥,却不知越是如此,对手便越猖狂,到不如硬杠到底,反倒让对手怵上三分。
“泰初兄,自从做了征西将军,你的性情可是变多了啊,要知道,一昧的妥协可是换不来和平,雍凉的水就算是再深,那也得往过趟不是,有些时候,退路也需要杀出来!”曹亮语重心长地道。
夏侯玄有些无奈地道:“道理我又何尝不是不知,但此次任职长安,肩负着大将军的所托,如何敢像你这般意气用事,如果搞砸了这个差事,又如何向大将军交待?”
曹亮呵呵一笑道:“泰初兄多虑了,依我看来,如果按泰初兄的办法来办,这差事十有七八是要搞砸的,恐怕也只有置之于死地,或许才会有一线的转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