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监军,你如此大言不惭,看来是铁了心要当司马家的走狗了,你真以为本督不敢杀你吗?”毌丘俭的目光之中,凛然地透着一股子的杀气,他的手已经按到了剑柄上,如果卫瓘继续地胡言乱语的话,毌丘俭丝毫不介意亲自拨剑来结果了他。
卫瓘仰天哈哈大笑道:“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,毌丘俭,你倒行逆施,图谋作乱,上天都不可饶恕于你,今时今日,便是你的死期!”
毌丘俭怒极反笑,如今他牢牢掌控着堂上的局势,就算有几个不肯臣服的人,也是手无寸铁,根本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,卫瓘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今天就是他的死期,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,这家伙,莫不是得了失心疯?
毌丘俭傲然地环视了一下左右,大笑道:”某的死期?哈哈哈,这恐怕是本督平生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,就你们这些鼠辈,谁敢杀某?”
话言刚落,毌丘俭就觉得后心一凉,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前胸透了出来,由于速度极快,毌丘俭竟然丝毫的没有感觉到痛处,唯一让他感到的,就是一股透骨的凉意。
他低头一看,前胸的部位上,竟然多出了几寸长的一个剑尖,他怔住了,怎么可能,有人居然在背后刺了他一剑,他茫然地一回头,看到的是王颀略带狰狞的脸,原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王颀,此刻也变
迷藥噴劑網上訂購得陌生起来。
愤怒、不甘、懊悔、痛恨、怨忿、悲楚……多种的情绪纷至沓来,化作了一个字:“你——”
如果说幽州的这些亲信之中,毌丘俭最为相信的是谁,那毫无疑问就是王颀,否则毌丘俭也不会让王颀调动兵马进入幽州城,更不会让他站在自己的身后,一个人的目力所及,是他的前方和左右两侧,唯有身后,是一个盲区,除非转身,否则谁也看到不背后的情况。
毌丘俭让王颀站在自己的身后,无疑就是让他来保护自己的,而这个保护他的人,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捅了他一剑,可想而知毌丘俭现在的心情是何等的绝望和崩溃。
王颀一脸的冷漠,他和卫瓘快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,朗声地道:“奉司马太傅之令,诛杀叛逆毌丘俭,首恶已除,胁从不问,尔等还不放下武器。”
毌丘俭终于明白了,王颀就是司马懿埋伏他身边的一颗钉子,原来司马懿早就密谋要对付他了,枉费自己对王颀如此的信任,引为心腹,没想到最终自己居然会死在他的手里。
只可惜毌丘俭醒悟的太晚了,曹亮曾让毌丘秀给他传言,要他提防自己的手下和卫
哪里有卖迷幻药的瓘,但毌丘俭却是不以为然的,认为幽州完全是铁板一块,别说是卫瓘,就算是司马师亲至,也奈何不了他。
正是由于他的大意,才让王颀和卫瓘联手做了他,在生命流失的最后的时刻,毌丘俭心痛到不能呼吸,他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起来,留下的,只有无穷无尽的悔恨……